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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行散記》沈從文經(jīng)典語錄
我行過許多地方的橋,看過許多次數(shù)的云,喝過許多種類的酒,卻只愛過一個正當(dāng)最好年齡的人。
——沈從文《湘行散記》
一個女子在詩人的詩中永遠(yuǎn)不會老去,但詩人他自己卻老去了……在同一人事上,第二次的湊巧是不會有的。我生平只看過一回滿月。但我也安慰自己說,我行過許多地方的橋,看過許多次數(shù)的云,喝過許多種類的酒,卻只愛過一個正當(dāng)最好年齡的人,我應(yīng)該為自己感到慶幸......
——沈從文《湘行散記》
凡是我用過的東西,我對它總發(fā)生一種不可言說的友誼,我不知道這是什么原因。
——沈從文《湘行散記》
我先以為我是個受得了寂寞的人,現(xiàn)在方明白我們自從在一處后,我就變成一個不能同你離開的人了……想起你我就忍受不了目前的一切了。我想打東西,罵粗話,讓冷風(fēng)吹凍自己全身。我得同你在一處,這心才能安靜,事也才能做好!
——沈從文《湘行散記》
一個女子在詩人的詩中永遠(yuǎn)不會老去,但詩人他自己卻老去了。但我也安慰自己說,我行過許多地方的橋,看過許多次數(shù)的云,喝過許多種類的酒,卻只愛過一個正當(dāng)最好年齡的人,我應(yīng)該為自己感到慶幸。
——沈從文《湘行散記》
船是只新船,油得黃黃的,干凈得可以作為教堂的神龕。我臥的地方較低一些,可聽得出水在船底流過的細(xì)碎聲音。前艙用板隔斷,故我可以不被風(fēng)吹。我坐的是后面,凡為船后的天、地、水,我全可以看到。我就這樣一面看水一面想你。我快樂,就想應(yīng)當(dāng)同你快樂,我悶,就想要你在我必可以不悶。我同船老板吃飯,我盼望你也在一角吃飯。
——沈從文《湘行散記》
但真的歷史卻是一條河。從那日夜長流千古不變的水里石頭和砂子,腐了的草木,破爛的船板,使我觸著平時我們所疏忽了若干年代若干人類的哀樂!
——沈從文《湘行散記》
這時真靜,我為了這靜,好像讀一首怕人的詩。這真是詩。不同處就是任何好詩所引起的情緒,還不能那么動人罷了。這時心里透明的,想一切皆深入無間。我在溫習(xí)你的一切。我真帶點兒驚訝,當(dāng)我默讀到生活某一章時,我不止驚訝。我稱量我的幸運,且計算它,但這無法使我弄清楚一點點。你占去了我的感情全部。為了這點幸福的自覺,我嘆息了。
——沈從文《湘行散記》
我總那么想,一條河對于人太有用處了。人笨,在創(chuàng)作上是毫無希望可言的。海雖儼然很大,給人的幻想也寬,但那種無變化的龐大,對于一個作家靈魂的陶冶無多益處可言。黃河則沿河都市人口不相稱,地寬人少,也不能教訓(xùn)我們什么。長江還好,但到了下游,對于人的興感也仿佛無什么特殊處。我贊美我這故鄉(xiāng)的河,正因為它同都市相隔絕,一切極樸野,一切不普遍化,生活形式生活態(tài)度皆有點原人意味,對于一個作者的教訓(xùn)太好了。我倘若還有什么成就,我常想,教給我思索人生,教給我體念人生,教給我智慧同品德,不是某一個人,卻實實在在是這一條河。
——沈從文《湘行散記》
有人常常會問我們?nèi)绾尉蜁䦟懶≌f?倘若我真真實實的來答復(fù),我真想說:“你到湘西去旅行一年就好了。”
——沈從文《湘行散記》
然而這地方的一切,雖在歷史中也照樣發(fā)生不斷的殺戮,爭奪,以及一到改朝換代時,派人民擔(dān)負(fù)種種不幸命運,死的因此死去,活的被逼迫留發(fā),剪發(fā),在生活上受新朝代種種限制與支配。然而細(xì)細(xì)一想,這些人根本上又似乎與歷史毫無關(guān)系。從他們應(yīng)付生存的方法與排泄感情的娛樂上看來,竟好像古今相同,不分彼此。這時我所眼見的光景,或許就與兩千年前屈原所見的完全一樣。
——沈從文《湘行散記》
毫無可疑,我對于這條河中的一切,經(jīng)過這次旅行可以多認(rèn)識了一些,此后寫到它時也必更動人一些,在別人看來,我必可得到"更成功"的諛語,但在我自己,卻成為一個永遠(yuǎn)不能用驕傲心情來作自己工作的補劑那么一個人了。我明白我們的能力,比自然如何渺小,我低首了。
——沈從文《湘行散記》
一切光,一切聲音,到這時已為黑夜所撫慰而安靜了,只有水面上那一份紅火與那一派聲音。那種聲音與光明,正為著水中的魚與水面的漁人生存的搏戰(zhàn),已在這河面上存在了若干年,且將在接連而來的每個夜晚依然繼續(xù)存在。我弄明白了,回到艙中以后,依然默聽著那個單調(diào)的聲音。我所看到的仿佛是一種原始人與自然戰(zhàn)爭的情景。那聲音,那火光,接近于原始人類的武器!
——沈從文《湘行散記》
我不能給那個小婦人什么,也再不作給那水手一點點錢的打算了,我覺得他們的欲望同悲哀都十分神圣,我不配用錢或別的方法滲進他們命運里去,擾亂他們生活上那一分應(yīng)有的哀樂。
——沈從文《湘行散記》
二十年前澧州地方一個部隊的馬夫,姓賀名龍,一菜刀切下了一個兵士的頭顱,二十年后就得驚動三省集中十萬軍隊來解決這個馬夫。誰個人會注意這小小節(jié)目,誰個人想象得到人類歷史使用什么寫成的!
——沈從文《湘行散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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