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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戀33天經(jīng)典對白
黃小仙:有的人A面有B面,有的人有S面有B面,你不能只看到我們SB的那一面啊。
(魏依然想借機吻黃小仙)
黃小仙:你一湊近了我才聞出來,雖然噴了高級古龍水,可還是帶著一股天生的混蛋味。
……我想讓你明白一件事,有一種姑娘愛你的方式,是把你帶到新天地下面,給你一個機會為她們消費。另外一種姑娘是把你騙上來,真心實意的想和你在好風景里接個吻,讓你看看北京的小夜晚有多夢幻。我不評價哪種姑娘更好,我只想說,更多選擇,更多歡笑。
黃小仙:板著張鼠標墊臉給誰看呢?
王小賤:我跟你沒話說。
黃小仙:知道你因為什么。你誤會了,不是你想的那樣。
王小賤:那應該是哪樣啊。
黃小仙:魏依然有婚前恐懼癥,我是代表婦聯(lián)去懲罰他的。
王小賤:我怎么聽著這么可疑啊。你不會因為自己受了刺激一下分裂成一個專門拆散訂婚男女的情感殺手了吧?
黃小仙:我因為什么受的刺激啊。告訴你吧,有一天我要是混好了,我就全國大面積地雇人追捕職業(yè)插足分子,正在犯案的有過前科的一個也不放過統(tǒng)統(tǒng)抓起來,十個一堆兒捆起來,中間再插上火箭炮,都送回狼心狗肺星去。
陸然:上班呢?
黃小仙:咱把這句話省了成嗎?
陸然:好……我一直想打電話跟你解釋,但是我沒敢,不知道該怎么對你說……
黃小仙:陸然,你追的時候打電話跟我告白,說的話跟現(xiàn)在一模一樣。
黃小仙:我刻薄?當時誰追在我屁股后面跟我說:姑娘,我可真喜歡你的刻薄。
陸然:忘了我吧。
黃小仙:我做不到,對我來說太難了……因為我從來就沒記得過你!
黃小仙:好樣的,你真是好樣的馮佳期,你不演電影都可惜了。
馮佳期:我們也有過很好的時候,不是嗎?
黃小仙:別了吧,別逼我回憶好的時候,我覺著惡心。
(巍依然攜著李可約黃小仙和王小賤第一次見面商量婚禮的事)
王小賤:黃小仙,同樣作為女人,我要是你就裝作路人躲進廁所里。
(黃小仙打電話給大老王說想請假)
大老王:請假?你壞我那么多事還要請假,你不要挑戰(zhàn)我的耐心底線啊。
黃小仙:王總,我心情太差了,昨天見客戶的時候我都暈倒了。
大老王:你出來,陪我吃個飯,不來算你礦工一天。
(大老王約黃小仙在一家高級餐廳吃飯,見黃小仙穿的土里土氣的。)
大老王:真想裝作不認識你。
……
大老王:嘗嘗這酒,能喝出巧克力味來。仔細品品。
黃小仙:仔細品,滿嘴都是人民幣的味。
大老王:這酒配牛肉最好。
黃小仙:王總,我還是先問清楚了再吃吧。你請我在人均消費那么貴的地方吃飯,是不是想開除我吧,這是散伙飯嗎?
大老王:你們這代人不管男的女的,怎么都有被迫害妄想癥啊。
黃小仙:那我更害怕了,你不是要開除我啊,那是不是要泡我?
大老王:我,泡你?你有病啊。我也是有女兒的,我泡你。
黃小仙:那我就放心了,這么隆重,搞得我很不安嘛。
大老王:最近是不是沒怎么好好吃飯,沒好好休息啊,就是因為失戀?芝麻大點事,什么心理素質(zhì)。二百五的腦子加林黛玉的心就是你,F(xiàn)在的小男孩,情意千金不敵胸脯四兩。你尋死覓活,至于嗎?好意思嗎?
黃小仙:誰啊,誰尋死覓活啊,我活這么大了我就沒有一點悲傷的權(quán)利啊,我就沒有一點質(zhì)疑人生的權(quán)利啊。
大老王:你連人都沒生過,拿什么質(zhì)疑人生。
我拿著餐巾捂住臉,我知道我失控了,此刻我真想找到這世界的軟肋,然后狠狠地,用盡全身力氣,踹它一腳。
“回家去洗個澡,好好睡一覺,把自己好好整理整理,別搞得一適齡少女跟庫存甩貨似的。”
我慌張得快要把持不住我自己了,想要撞墻,想摔東西,想要放聲尖叫。我打開手機的通訊錄,我想要和誰說說話,是個人就好,能回應就好。但長長的聯(lián)系人名單上,卻沒有一個這樣的人。這也是我忘情沉溺于戀愛時種下的惡果。
我不能接受從今天起,在不可預期的一段時間里,這樣的傍晚,會一個接一個向我襲來,我也將毫無知覺地消化掉無意義的每一天。像復印機一樣,開機、復制、復制、不斷復制,直到被關(guān)閉上電源,那樣的一天。
我知道,世上的某處,一定正在進行著更悲壯的生離死別,但是,此刻的我,一個人,四處皆是回憶,因而處處都在凌遲我,這樣的極刑,更可怕。
他說得對,我從來都沒關(guān)心過,就坐在我身邊十米范圍內(nèi),日日朝夕相處的這個人。
我想象著自己是一塊長著青苔的石頭,來自十億年前,不用思考,也不用偽裝,更不用裝出一副吉利相去四處討好。我只是一塊石頭,甚至連呼吸都不用。
不知不覺,我們走到了這里,除了留個瀟灑背影離開,做什么,都只會呈現(xiàn)出一副漏洞百出的姿態(tài)。
“現(xiàn)在的小男孩們,情義千斤,不敵胸脯四兩!這就是一個喜新厭舊的物種,你尋死覓活的,對得起自己嗎?”
“我不會罵你渾蛋,但我會證明給你看,你是個徹頭徹尾的渾蛋。再見。”
無論干什么,一定都不會慘過我。即使是爭吵,亦是一種幸福的交流。
我想要一個家,容我棲身,容我重拾信心,容我免受他人笑話,但現(xiàn)在看來,實在太難實現(xiàn)。
我突然有一種感覺,現(xiàn)在的糟糕處境,都是我應得的,是我那張布滿漏洞的人際關(guān)系網(wǎng)中,一段一段的漠視帶來的后果。
我毫無頭緒,根本不知道該如何向前走。若是奢望他回頭,連身上最不堪的污垢,或許都會看輕我;可用盡力氣死撐的結(jié)果,就是身體背叛我。
我只是忍不住了,看著大老王手指粗粗地幫我切著豬排,我突然就想回家了,回那個山西的小城里,敲開家門,什么都不說,只是抱著媽媽,跟她說我累了。
但我什么都沒干,我連回憶都克制自己,我的情緒比任何時候都小心翼翼與循規(guī)蹈矩。第一步我做到了,不給這一對戲劇愛好者自編自演的橋段賞臉,不給任何讓他們激動的反饋,這一步,我做到了。卻也花光了我全身力氣。就好像壁虎的逃生本能,遇到危險時,絕不會費力糾纏,馬上斷尾逃走。但真正折磨人的,或許是那尾巴重新長出來的過程。
“我已經(jīng)努力想做到最好了……”
所以別再和我說,這世界很公平,馬丁·路德·金可能是說了:“我有一個夢想,”但后半句應該是,“不過它可能只是個夢想。”激進而盲目樂觀的人們沒有容他說完,不然他也不會死于非命。
但坐在這對登對的情侶面前,遠遠看去,我面帶笑容,言行得體,但心里卻像被入室搶劫過的房間一樣,一片狼藉。
我恨這個不入戲的對手,明明我們能演一出好戲,有一個happyending,但他卻偏偏要逼我精神分裂滿懷陰暗,人物性格復雜到值得捧回一尊奧斯卡獎杯。
我可以追過去破口大罵,或者雙膝跪地挽留他。但是,我被我龐大的自尊剝奪了一切反抗的權(quán)利,我努力告訴自己,若有一日,他不再愛你,那么你這個人,哭鬧也是錯,靜默也是錯,楚楚可憐也是錯,生機勃發(fā)也是錯,你和他在一個地球上同呼吸共命運都是錯,或許可以為他死?哈,那更是讓他午夜夢回時破口大罵的一個錯。
不能太用力,也不能完全松懈。除了拉出完美的聲響,這世上,又有什么事不是要按照這個要求去做的呢?我的戀愛就是談得這么用力,最后反而奏出了一首無疾而終的爛俗苦情歌。
后記:失戀最痛的也許不是失去了那個人,而是忘不掉與那個人一起時的那份曾經(jīng)。突然想起了一句話:故事不過是別人的事故,現(xiàn)實是一個人的生活。
是啊,快一年了,也許今年給自己的圣誕節(jié)禮物,就是獨身一人穿越圣誕夜的大雪,走過曾經(jīng)一起并肩走過的路,徹徹底底的回憶一次,然后將一切過往冰封。當然,如果圣誕節(jié)下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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